有情吸猫饱

这么多年
你是怎么忍受过来的?

食糕记(一发完)

给大爷迟来的生贺

生日必须吃点肉

共两辆小破车,点图链获取


一切ooc属于我

一切美好属于他们


大爷过生日吃到蛋糕了我作证



食糕记


季肖冰拍完今天最后一条,下了戏,从助理手中接过自己手机的那一瞬,心里咯噔了一下,感觉就不大妙。

唤醒屏幕,好家伙,五十条微信三十通电话,全来自同一个顶着狗子头像的家伙。

然后他才猛然想起,今天是他的生日来着。

家里那条狗子一个月前就张罗着给他庆生。双人杂志,拍了;双人采访,有了;生日会,也算顺利操办了。但高瀚宇还嫌不够,日上三竿,从他的被窝里爬起来,摸出手机给他那条感恩的微博点了个意犹未尽的赞。

不够,狗子用撒娇来磨季肖冰。一壁抱着他的腰,从背后用鼻尖蹭他的颈窝,蹭出来麻麻痒痒一片热。

昨晚同高瀚宇进行了数场高强度高难度运动,季肖冰感觉有点伤着筋骨,腰背酸痛,正懒懒不想动。狗子黏人,他就拿胳膊肘把他顶开,不耐烦:“别搞我,让我再睡一会儿。”

高瀚宇被他睡不醒的黏嗒嗒模样逗乐了,干脆一翻身,把人按着手腕直接压倒。季肖冰被彻底惊醒了,只来得及骂一句“你他妈大清早发疯”,大狗子湿漉漉的亲吻便密密匝匝落了下来。



第一辆小破车



结果到了生日这一天,季肖冰却把答应高瀚宇的事忘的一干二净。

不怪季肖冰,导演临时加一个外景戏,手机调了静音交给助理充电,他去大街上淋人造雨。也不知这是哪门子的规定,失恋了一定得淋雨。他的恋人好端端在家里等他回去,他却得一边打着喷嚏一边被别的女人甩。

冷,冷死了,灰心丧气。他在临时定的酒店房间里迅速冲了个热水澡,把身体暖热,头发都来不及吹,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,从助理手里接过手机那一刹,灵光一闪,想起来了。

夸张点,说是被雷劈着了也不为过。

坏了坏了坏了。把大狗子一个人忘家里了。

头毛还在滴水,季肖冰拿毛巾随便呼噜了两把,换好衣服攥着手机就往酒店外冲。经纪人特地定了大蛋糕预备跟工作人员一起给老季祝寿,哪知走廊里迎面碰上了一只狼奔豸突的季肖冰,同她打了个照面,只匆匆颌首,脚步不停地窜进了走廊拐角。

下楼,出门,叫计程车。将近零点,他心跳如鼓,奔上了回家的路,回到那个人身边的路。

他在计程车后座给高瀚宇打电话,没人接,心里更是着了火。把大狗子一个人扔在家里的后果是什么?怕是比拆家还要严重。

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目睹了他着急的模样,笑他:“小伙子,别着急,见了面,跟人姑娘把话说清楚,能挽回就挽回,不能挽回咱们好聚好散,是吧?”

他一时语塞,只能含糊回答:“我怕他生气了。”

这是他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年,他们应该度过的第一个生日。不是没有想念没有埋怨,不能在大街上牵手拥抱,约个会也似偷情般遮遮掩掩,一年到头从这个剧组奔向那个剧组,聚少离多,好好的恋人给逼成了见了面匆匆打一炮就各奔东西的炮////////////友,连一起过个生日都成了完不成的奢念。

不是没有畏惧。害怕埋怨太多想念太多而好不容易维系的感情太脆弱。

季肖冰把手机紧紧攥住,在后座上蜷起了身子。他连头发都未吹干,湿漉漉的刘海在眼前晃荡,像极了被姑娘抛弃的失意人。

下车结账时,司机忽然盯住季肖冰的脸,咋舌:“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,不是某个电影明星吧?”

季肖冰绝少被人认出的经历,因此有点慌了神。只听那司机又说:“我知道了,你是我女儿经常看的一部叫什么……谜案……”

司机师傅话还没说完,季肖冰便慌忙道了谢,一溜烟跑远了。

心跳得太快了,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。他三五步冲进电梯,上了楼,走到家门口,掏出钥匙,却又开始踌躇。

时间已近十一月三号凌晨一点。他的生日已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
万一高瀚宇不在里面该怎么办?

万一他生气了,离开了,该怎么办?说好的,往后余生每个生日都一起过,他失约在先,没办法跟他一起过生日了怎么办?

他不是怕他生气,是怕见不着他了。

喜欢上高瀚宇,他才知道是不一样的。他从未对一个人有过那么多的喜欢,喜欢到天天都想他,每时每刻都要跟他在一起,喜欢的太沉重太沉重了,他怕连自己心里都搁不下,要怎么拿给另外一个人?

深呼吸,把钥匙插进锁孔,开门。

屋里灯黑着。高瀚宇似乎并不在家。

季肖冰安慰自己,也许大狗子折腾累了,回房间睡觉了。

然后季肖冰打开了玄关的小灯。

倒吸一口冷气。

玄关的地毯上糊着一坨巨大的蛋糕尸体,已经奶油四溅,支离破碎惨不忍睹。开灯之间季肖冰没看见,一脚踩了上去,给自己蹭了不少奶油。

有穿拖鞋的奶油脚印延伸到了厨房。季肖冰喊了声高瀚宇的名字,里面并没有人应声。

他看见鞋柜旁插着一支长柄雨伞,便拿在手里做了武器。一边开灯一边蹑手蹑脚往屋里走,从厨房到卧室仔仔细细转了一圈,除却发现酒柜被人打开少了几瓶撑门面用的陈年红酒,再无其他可疑。

自然,高瀚宇并不在家。

他又巡视了一圈,终于卸了气,把自己丢进沙发里,脸埋进双手里,不住叹气。

就在这时,他接到了来自高瀚宇经纪人的电话。

两人的关系在各自工作室已不算秘闻。天天有新人小姑娘问他,什么时候同高老板领证结婚。

没想到,还没去成民政局,高瀚宇先把自己送进了派出所。

高瀚宇经纪人在电话里同他讲,高老板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去撬蛋糕店的门,才被巡警带回派出所的。问完了话做好了笔录还不肯走,在派出所里撒酒疯,喊着让他大爷接人才肯走。

看来他酒柜里那几瓶陈年佳酿是高瀚宇吨下肚去了了无疑。

季肖冰问清了地址,从车库里提了车,再度上路。



二十四小时值班的派出所里灯火通明。

季肖冰一走进去,就看见了四仰八叉瘫在长椅上的高老板。他浑身散发着酒气,还被人披了件军绿大衣,看模样,像极了街边醉酒的流浪汉。

高瀚宇的经纪人小史见着季肖冰,如遇救星,感动得都快哭了。老板撒酒疯被带到派出所,可怜她一个女孩子也陪着蹲了回号子,真是有苦说不出。

值班的一位老片儿警渡着方步过来,指着高瀚宇说:“这孩子半夜扒拉人家蛋糕店的门,说要进去买蛋糕,我看他醉的厉害,就把他带回来了。看模样周周正正,是个体面人,嘴里一直喊着要大爷要大爷。啧啧啧,跟他大爷感情真好,不像是坏孩子。”

季肖冰脸上有些挂不住,“我就是他大爷。抱歉,我家小高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老警察把季肖冰瞪了半晌,一脸疑惑,“您是他大爷?那您也太年轻了吧?”

正说道着,高瀚宇似乎是听到了季肖冰的声音,迷迷糊糊睁开了眼。

站在灯光底下那清秀漂亮的人,可不就是他的大爷?

小高拿手背抹了抹眼,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,眼睛里一汪水,嘴一咧,委委屈屈地喊人:“大爷,别的小朋友都回家了,您怎么才来接我呀?”

老警察哈哈大笑,对季肖冰说:“您快把他接回去吧,该问的话都问完啦,没啥大事,就是喝大了,明儿早一醒来就啥都忘了。”

季肖冰向老警察道了谢,在小史的帮助下,把醉醺醺的高瀚宇丢进了车后座。大狗子醉了酒黏糊糊抱着季肖冰亲了好几口,糊了他满脸口水。小史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歪了。

“你也快回家休息吧,让你耗到这时候,实在是辛苦你了。”季肖冰对小史说道。

小史看着被关进车后座,尤在大呼小叫喊大爷的高老板,欲哭无泪:“我能怎么办,高老板现在只听您的,我一个人在派出所都快愁死了,这事儿要是给娱记狗仔知道了,明天指不定得闹出多少麻烦呢。”

季肖冰就笑,“我这不是来了嘛。我是他家属,我不领他谁领?”

小史泪眼朦胧,“冰哥,有您能守着老板,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
是吗?季肖冰无言,目光转向躺在车后座的高瀚宇,想,他也会觉得,有我在他身边,是一件好事吗?

目送经纪人离开,季肖冰叹了今天第八百回气,上了车。



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出了一身大汗,季肖冰才把醉酒的高瀚宇挪上了床。期间受了多少摸脸亲嘴咬人的性骚扰,不足为外人道。

给他脱了鞋,扒了外套,塞进被窝里,季肖冰才有机会停下来喘气。没过多久,高瀚宇又开始哼哼,说他渴,要喝水。

季肖冰倒了水端过来,正要把高瀚宇扶起来,让他喝水。怎料醉酒的人忽然自己个儿坐了起来,莽里莽撞抱住了季肖冰的腰,将他压倒在了床上。

好么,一杯水全泼在了床单上,杯子脱手,滚到了地毯上。

高瀚宇的吻,带着酒精的热度,不容拒绝的霸道,落了下来。



第二辆破车


“季肖冰。”

他昏沉沉地靠左边睡,高瀚宇也靠过来,将他搂进了怀里,一下下吻着他的眼睛,他的鼻梁,他的嘴。

“我爱你。”

他听高瀚宇轻轻说了这么一句。

他实在想睡了,但又觉得不能就这么敷衍过去,于是转过身,啵一声亲在他嘴上,认真回答:“我也爱你。”

那么多的喜欢,终于向他传达到了吧。

季肖冰窝在高瀚宇怀里,满足地睡去了。


end

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自己蠢哭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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